一個愛打架常常被老師訓的壞學生
一個走到哪都能引來驚呼的帥氣校草
一個相貌平平數(shù)學爆差愛花癡的平凡女生
一部用青春作膠卷的默片,幾行眼淚,一場共鳴。
你還是一個人來了。帶著一杯冰可樂,一桶爆米花,和一包紙巾。走進了一幕幕舊光景的繾綣回憶里。
一個人,緩緩地。
『老土得喪心病狂,感動得一塌糊涂』,紙巾是為這句短評準備的。
周圍有小情侶和閨蜜,你坐在黑暗劇場的a1地理。
和【小幸運】同時響起的是刻意壓低的抽泣,你卻傻不拉幾沒心沒肺沒有少女時代地嚼著噴香的爆米花,紙巾就靜靜地躺在包里,不曾開啟。
燈光乍明,你拿著空了的爆米花拍拍屁股,大步流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場夢境。
在如夢方醒,淚眼迷蒙的觀眾眼里,你大概是個奇葩。沒有青春的奇葩。
少女時代,呵,仿佛已經(jīng)是上個世紀的記憶抖落下來的殘余。
你年方二八,不是文言文中八加上八的十六妙齡,而是足足的二十有八。
“大齡少女”矯情地準備痛哭一場,卻忘記了淚點早已離家出走很多年,感動在心里,不需要刻意制造眼淚。
你把手里的可樂和爆米花扔進垃圾桶,扯了下連衫帽,走出影院,外面狗血地飄起了小雨。
真老土。你一邊撐傘一邊抱怨。
但腳步還是不受情感控制,霧氣蒸騰的暈晃燈光里,站著一個你,冷冷清清。
面前這幢樓的四層*9間階梯教室里,曾經(jīng)有一個蠢傻冒失數(shù)學極差常常對著謝霆鋒流口水的你。
和一個每周幫你占位子,明明視力比你好卻總是要你記筆記再拿你的來抄,課堂測驗不給你偷看答案卻要大費周張地把過程寫給你,你姨媽痛的時候總是把外套團一團丟你懷里讓你捂著的他。
記憶一旦開了閘,就像這場漫無邊際的雨,不大,但是停不了。
兄臺,你好高哦。當你像個白癡一樣對著一米八七的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你的頭說,嗯,你真矮,霍比特人。
梁子就此結下。
當你還是個混混度日的花癡少女時,他拖著你輾轉各種社團活動和學術競賽;當你對于他每次都像拎小雞一樣地拎著你提出反抗的時候,他還是像拎小雞一樣地拎著你;當你周末只想逛街刷劇吃東西的時候,他卻提出一起去高頓財經(jīng)刷ACCA;當他的身邊總是飛舞著各種“花蝴蝶”的時候,你卻還在對著床頭的謝霆鋒流口水......
“人理所當然地忘記 是誰風里雨里一直默默守護在原地”
你理所當然地以為,他會一直在,他是你的,就像你寥寥無幾的那幾個『好朋友』,誰也搶不走。
所以,你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他風雨無阻為你在高頓的教室里占的位子,理所當然地在考試前拉著他去圖書館突擊ACCA,理所當然地覺得他長著一米八七的個子就該為你遮風擋雨。
很久很久以后,你才知道,原來財管那些密密麻麻的計算題他都會,試卷上只有一個答案如果你只抄一個答案這道題就永遠不會所以他把過程都寫出來,原來他早在ACCA考試前兩個月就開始復習從來都不需要突擊,原來你一直忘了問他那么拼命考ACCA的理由——
是為了去英國念書。
他很早就在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你卻像個傻子一樣,揮霍到了他走的那天。
如果他也曾歇斯底里,你大概還會用盡一切力氣,但他只是摸摸你的頭,輕聲說了句再見,就頭也不回,再也不見。
【很多年后,當我們再遇到自己初戀的那個人,會不會像林真心和徐太宇那樣會心一笑,然后道一句“好久不見”。但事實上,大多數(shù)的我們,都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你沒有哭,那些哭過的人大概都曾是故事里的林真心,而你沒有,因為你比不上林真心,她雖然傻乎乎,但是善良,溫暖,但你不是,你太可惡太蠢,是你親手把芬芳的陽光割裂了一地,就再沒資格求雨停。
你也曾有過一個徐太宇,真的真的已經(jīng)很幸運。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jīng)靠得那么近
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 一塵不染的真心 ▎本文作者Stella,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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