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勾先生是小編自工作以后,在驢友圈子里遇到性格*4的一個。
 

 
  他今年34歲,跟妻子合力開了一家從事天使投資的公司。他每天九點一刻光鮮亮麗的打好啫喱,穿著燙熨地一絲不茍的西裝準時出現(xiàn)在辦公室。下午1點到2點的是他的午睡時間,公司所有員工跟著他在那一時段養(yǎng)成了寂靜無聲的好習慣,全體匍匐淺眠。下午四點,丁勾就整理好自己的公文包踩著輕快的腳步準備去接自己的閨女放學。
  每年丁勾會自己兩次徒步游,三到四次攜母伴妻兒的國內國外游。公司的同事早已習慣丁勾先生的作態(tài),如果一個禮拜未見老板只通郵件,那即便明白BOSS不曉得又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逍遙快活去了。
  然而丁勾先生并不是那種窮奢極侈的人,穿著打扮未見大牌,卻都是質地極好的。他開一部20萬的馬自達z6,說這可是80末的潮流。他自己也不用司機,去哪兒都是自己開車。
  跟員工較起勁來,還算是工作大氣與薪資小氣并存,有著資本家的特質與擔任財務總監(jiān)的妻子雷打不動的唱著雙簧。
 

 
  其實,曾經的丁勾先生并無什么太大的打算。大專畢業(yè),學的是半導體技術。一畢業(yè),便被分配到一家國企的半導體公司,從事技術員的工作。說的好聽點,是技術員。說的直白些,就是一個畫圖的。成天對著電腦搗騰他的AUTO CAD,起薪4000元。與他同來的本科生比他多一千。
  如此過去三年,從技術員變資深技術員。除了名頭好聽些,基本工作幾乎不變,工資也并未有太大的浮動。對于當年S城的房價并未像如今這樣懼人的情勢來看,丁勾先生覺得他過的也不錯。
  約三五好友出門看看足球,下班健健身跑跑步生活過的一帆風順。
 

 
  生活的驟變,卻因父親退休前夕單位組織的一次體檢開始。   在丁勾一天下班回家后,老父顫抖的雙手遞上檢查報告,血肌酐指數(shù)飆高,水、電解質和酸堿平衡失調……一切的數(shù)據(jù)都指向腎衰竭。
        當丁勾依據(jù)著這些指數(shù)一一百度時,他似乎突然重心全無,頓感無力的錯覺逼迫他癱軟在椅子上。他看向老父的眼神捉摸不定,卻又想起父親曾經時常抱怨的睡眠不好、和無端端的疲勞。他常笑話父親是缺乏鍛煉,卻不知病癥正在凸顯。
  經由一系列查證,最終確認父親在即將退休的前一年確診為腎衰竭。
  像是一塊突如其來的巨大石頭砸得丁勾先生體無完膚,他積極配合主治醫(yī)生提出的方案救治父親。嘗試代激素療法,花費高昂的費用使用高氧霧化治療艙。選擇*4的進口藥物。父親的病情得到了緩解,丁勾家的存款也花得所剩無幾。本來用于將來丁勾先生結婚的錢,也提前預支了。
  那是丁勾先生自小到大,*9次意識到錢的重要性。原來父輩嘴里常常念叨的錢不是萬能,但沒錢萬萬不能是有這樣深刻的道理。他*9次為錢發(fā)愁,怨恨自己的薪資太少,不能讓年老的父母過上更好的生活。父親的病,更讓他有了深深的追悔。之前的自己從未意識到工作以后要給父母帶來什么。現(xiàn)在察覺時卻晚的可以!
  一年之后,父親的病情又惡化了。丁勾看著病痛的父親好多次偷偷抹淚,最終決定采取換腎的治療方案。這是一筆巨大的費用,只能將他們三人所住的60平房子賣掉。在未找不到匹配的腎源之前,丁勾一家承擔著依然高昂的一次次透析費用和常規(guī)醫(yī)藥費開支。
  一天下午,他坐在父親的床榻前看書。
  午睡的父親在懶散的暮色里睜開雙眼,他說:“兒子,咱腎就不換了。房子留著給你娶媳婦。”
  丁勾終于再也忍不住,對著面色枯槁的父親崩出淚來,他說不。他不斷的說不,不斷的拒絕……直到淚聲模糊他的低喃。直到他的雙腳帶他逃離出壓抑的病房。
  這一生,*9次想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錢。
  最終,父親還沒有等到他的匹配源便撇下了丁勾和他的母親,還有他們的房子。
 

 
  丁勾因此消沉許久。覆爾振作的神速,與他在大學時的同學小C重逢。小C早已離開冗長的半導體專業(yè),作為女生的她來說或許從一開始就選錯了專業(yè)。她開頭轉行做財務,但覺無趣。做審計,但覺無趣。后索性將目光放到金融投資上,跟朋友合伙做得稍有起色。
  丁勾沉沉地聽著對面女子的娓娓而談,他要求加入。小C欣然答應。
  小C要求他這個沒有任何金融基礎的人,必須盡快考出CFA證書才能勝任之后的工作。于是丁勾報讀了高頓網(wǎng)校的CFA課程,歷時最短的二年半時間,以常人難以想象的毅力獲得了CFA持證人。
  同時,隨著歲月的流逝丁勾先生的工作經驗也在不斷攀升,他逐漸成為了行內流傳的CHO(Chief Huyo Offier  頂級忽悠官),在飯局和路演上戰(zhàn)無不勝。
  三年后,他向小C求婚。他依然變賣了他*10的房產,組建起了他現(xiàn)在公司的雛形。
  某一個秋高涼爽的夜,我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機,被這黃土高坡的堅硬困擾得無法入眠。丁勾先生從他的睡袋里爬出來,凌晨兩點,正輪到他夜間守崗。
  我說,“你這不溫不火平平靜靜的性格,怎么也不像個野心家啊。”
  他在迷蒙的白霧背后,吮著煙向我說起他的故事。
  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他說父親離開的那一年,他才終于茅塞頓開。明白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們這些80后的獨生子女們,如果賺錢的速度趕不上父母老去的速度,情何以堪?
  ▎本文作者橙與雪芋 ,來源高頓網(wǎng)校CFA。更多內容請關注微信號“高頓CFA”(gaoduncfa)。原創(chuàng)文章,歡迎分享,若需引用或轉載請保留此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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