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次見到郭菲,是在她簡單而溫馨的辦公室里。如果不是她遞上的名片,我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位仿佛有些稚氣、明亮又甜美的女性就是我的采訪對象,一個四歲孩子的媽媽和一間德資公司的副總經理。
  畢業(yè)于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的北京美女,在國際貿易的商場上與老公一起創(chuàng)業(yè),只在跨國傳媒公司做過5年電視節(jié)目制片人。郭菲告訴記者,對于導演來說,任何經歷都不是壞事,生活中難免會有短暫的停留或取舍,但對于內心的追求她會一直堅持,也許某一天她還會“重拾舊業(yè)”。
  一份踏實的事業(yè)、一個美滿的家庭,就是郭菲想要的一切。
  在郭菲身上嗅到的“錢味兒”甚少。郭菲坦言,自己并不是一個貪財的人,“錢是賺不夠的,賺錢、理財,量力而為就好。”郭菲表示,由于對數字不敏感,實業(yè)的盈利增長模式雖然緩慢,但更適合自己。
  “高風險高回報的也做,占比很小,交由信任的專業(yè)人士打理,這就像生活中的驚喜,某一天‘咔嚓’翻了好幾倍,哇噻太好了!”郭菲笑著說。
  如何實實在在地控制成本,讓財富穩(wěn)健地保值、增值,是郭菲工作和生活中更加關注的話題。做實業(yè)的三年,從前期洽談到公司創(chuàng)辦,到事務推進,股東之一的郭菲忙活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點兒也不敢懈怠。
  回看公司的穩(wěn)步發(fā)展以及在案的擴大計劃,在與德國方面的多回合交流中,郭菲深深地體會到了成本控制的重要性,也由此延伸出不少啟發(fā)。
  就拿辦公室租金來說,郭菲表示,現在會更多地考慮單位面積的產出。“大多數寫字樓的租金都是首次便宜,再續(xù)翻倍,不能簽太久。公司最早在東方廣場,使用面積80多平方米,租金翻著倍地漲,有時已不是盈利能否覆蓋成本的簡單加減問題了,做實業(yè)不容易,公司花出去的真金白銀,每月多出的成本省下來也是好一筆資金呢。”
  為了節(jié)省租金,郭菲將公司換到了長安街上的另一處甲級寫字樓,盡管不如東方廣場華麗,但是周邊商場、酒店配套齊全,樓里有很多外企代表處,提到現在的選擇,郭菲解釋道:“生意不僅講氣場,*4還能節(jié)約成本,租房性價比提高,心也更踏實。”
  郭菲不僅僅是一位會打理公司的管理者,而且還是一位會過日子的現代巧主婦。“有意選擇消費成本,讓財富穩(wěn)健增長。”談到生活中的奢侈品消費,郭菲認為,只要對市場有理解、有預期、有選擇,奢侈品的消費同樣能保值,甚至增值。
  “一個500塊的包,用過三五年之后一分錢賣不出去,壞了只能扔了,等于500元全扔。而愛馬仕包和百達翡麗手表等,只要入手價格好,基本是能原價賣出的。”郭菲說,“一是底價在漲,這些品牌每年都在漲價,且漲幅通常在5%以上;二是奢侈品的國內外價差大,例如手表,一塊手表在國外匯率低的時候約26萬,高的時候30萬,但在國內至少48萬。手表是增值的,如果不戴,能加挺多賣出去;戴的話,基本原價沒問題。”
  “又如愛馬仕BIRKIN包,歐洲大概6000歐元,按目前匯率不到5萬,但在中國,幾近翻倍,且處在饑渴銷售狀態(tài),有時是買足一定數量后才能定制,且價格不菲。”
  “所以,如果在歐洲能6萬塊錢買到一只包的話,你就使吧!我有朋友包用得都對折了,皮都麻了,基本只能扔的狀態(tài),賣給國內二手店,都賣了5.5萬。大概二手店會做些維護,使賣相更好一些吧。”郭菲有些無奈,“現在的情況可能是,一線品牌,你打張機票去歐洲買,再回來,還是賺的。”
  郭菲自認不是物質的人,但還是認同出行辦事,對方會先看行頭的觀念。“行頭不對,氣場就不對”。在《投資者報》記者的采訪中,郭菲并非*9位做出這樣感慨的人,“社會太浮躁了”。
  價貴貨遲,在中國的奢飾品銷售已很普遍。三四年前,郭菲在德國Prada買了一條過季打折的褲子,但是2010年,郭菲又在天津的Prada店里看到,當新貨買。“前陣子,在歐洲奧特萊斯(由銷售名牌過季、下架、斷碼商品的商店組成的購物中心)幫朋友買了一個包,折合人民幣2800多元,但是回到中國,去天津佛羅倫薩小鎮(zhèn)逛的時候,發(fā)現了一模一樣的,標簽上寫著4300多元,好奇問會否有個額外的折扣,店員特別不屑地好似趕客地來了一句:切,這就是打完折的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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