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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頓網校小編在2015年3月6日星期五為您整理了一則業(yè)界評論的新聞——羅天昊認為新人民幣可印魯迅圖像
  換錢,換人。
  近日,有人提出,中國應更換人民幣,以逼迫貪污分子的財富出籠,引起了巨大爭議。不過,鑒于中國實際上的物價飛漲,發(fā)行新的大額貨幣,確實可以考慮。
  鑒于很多國家的貨幣以該國文化名人圖像為鑄幣圖案,羅天昊建議,現代魯迅等文人學士,以及古代諸子百家,均應成為人民幣鑄幣圖像。
  現代國家的鈔票圖像,多采用對國家有巨大貢獻的名人肖像。如日本的*5面值,是思想家福澤諭吉,美國的*5面值,是獨立宣言起草人富蘭克林。開國總統(tǒng)華盛頓只值一美元。中國*5面值,印的是*5的官。
  其它圖像成為該國貨幣圖案的學者,更多不勝枚舉。英國的狄更斯,奧地利的莫扎特和弗洛伊德,日本的夏目漱石,法國的居里夫人,德國的高斯,瑞典的小說家拉格洛夫等都在自己國家紙幣上有一席之地
  國家意志的偏好,直接影響國人的價值導向。
  而一個國家貨幣的圖像,某種程度上,反映了其國家的價值取向。
  老版人民幣,圖像多體現工農做主,民族團結。1962年發(fā)行的人民幣,一元紙幣的圖像,是一個勞動模范,拖拉機手梁軍,屬于“工農代表”,第四套人民幣的一元紙幣,圖像是當年的少數民族女子石奶。
  新版人民幣的紙幣,從一元到一百元,圖像全部是毛澤東。
  為了打鬼,借助鐘馗。毛澤東生前從來不愿意摸錢,不一定愿意上人民幣,去世后卻被抬上財神之位,滄海橫流,唯有一人被公認,只能拉出來祭旗。
  就政治地位而言,中國的知識分子,對于權力的依附日益嚴重,逐步失去獨立性,或為體制內,淪為上峰行為的解釋者,不當政策出臺,當初總有一幫知識分子鼓噪吹拍。反腐無力,國人憤怒,于是有人出來炮制怪論,稱“腐敗可適度”,即至后來,有消失無蹤,既無人格,亦無擔當。人言申紀蘭是舉手委員,中國同樣存在大批文人,堪稱舉手學士。重慶事件之后,大批與薄熙來交好的學士紛紛劃界自保,反是總被人嘲笑的司馬南之流,仍然力挺重慶模式,雖然不智,好歹也算有擔當。
  而體制外知識分子,則日益被邊緣化。不僅眾多雄才延誤,馮唐易老,更有很多因為仗義執(zhí)言,成為被權力階層整肅的對象。黃鐘毀棄瓦釜雷鳴的時代,黃鐘必被毀棄,“大國復興62%”這樣的可笑研究成果流行之時,真正有才干的知識分子,必然被淹沒。
  就經濟地位而言,文化人亦日益淪落。胡適在北大教書時候,工資600元大洋,結合當時物價,他半年收入,足夠在北京買一套兩進的四合院,堪稱“豪宅”,魯迅的收入亦不低,一年的收入,也夠買一套房。今日的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教授,如果不去外面走穴,或者是申請到國家研究經費,靠工資和稿費,絕對買不起北京的房子。而各種走穴教授,到處晃蕩,鼓噪賣藝,日益荒廢學術,可謂進亦憂,退亦憂,大勢所趨,難以兩全。
  普通知識分子,更是斯文掃地。大量青年高校畢業(yè)生,成為蟻族,更有少數人無路可走,生存堪憂,北大陸步軒,空負滿腹經綸,淪落街頭賣肉,令人嗟嘆。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以價值而論,著名社會學家托夫勒在《權力的轉移》一書中稱,按照社會進化程度,權力的轉移路線,是從暴力轉移到資本,從資本轉移到知識。由此,判斷一個國家的現代程度,即可看這個國家,是否重視知識,而是否重視知識,又要看是否重視知識的載體,即知識分子。
  在中國現代歷史上,其實有兩次收權。一個是民國時代,一個是改革開放初期。而收權的過程,即是抑制權力階層,釋放資本與知識的力量,所以,改革開放初期,中國不僅涌現了一批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也涌現了一批優(yōu)秀的思想家。
  改革后期,中國社會階層日益固化,權貴階層崛起,富人階層失去了謙卑,工農萎縮,中產與知識階層亦萎縮,唯官獨大。尤其是最近十年,更是如此。權力的轉移,從知識流回了暴力。
  毛澤東青年的時候,曾發(fā)豪言“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而當下的現實是,只要你是“萬戶侯”,則足以視一切非糞土。一介小吏,都敢叫囂“我爸是李剛”,若掌大權,豈不更是橫行無忌,視眾生如無物?
  改革成為眾望所歸。
  反腐初見成效,已日益深入,同時,國家價值導向,亦需明朗。既要把權力關進籠子,請下神壇,則必扶助工農大眾,尊重知識階層,鑒于此,人民幣印上魯迅等現代知識分子,從老子,孔子以來的古代知識分子,以及工農大眾圖像,應為勢所必然。
  是時候考驗改革誠意了。給民眾交納“投名狀”,才可贏得民眾支持。當年分田地,就是革命者給民眾的“投名狀”。要獲得新的改革動力,亦需此過程。
  來源:網易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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